这时,手机响了。公司的副总裁权育林说,海关副关长王明达透露消息,那笔进出口业务出了点小问题,他已联系了李诚智律师,需要一起研究研究。
权育林是丁阳平独立办公司后,亲自培养起来的老人,主管着公司的日常事务,对公司业务娴熟于心,而且十分忠诚,管理公司,像管理自己的家庭一样尽职尽心。
丁天剑一直对权育林非常信任,除了大笔款项进出及需上董事会研究的业务,日常工作,特别是决定后的事都由权育林具体落实,自己乐得做甩手掌柜。
但一个上午的商量,没有研究出任何头绪,李诚智律师带着助手查看了所有部门的文件资料,没有找到任何破绽,从公司发出去的进出口货物清单是干干净净的。那为什么从海外发回来的货物和清单里会夹带非法的东西呢?
难道对方会赠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西方的商家向来中规中矩,即使有赠予,在出口国的清单里就会载明。
丁天剑电话约见王明达副关长。王副关长正在开会,悄悄地嘀咕了一句就关了机。
丁天剑与王明达十几年的交情。王明达还是一般干部时,丁天剑就跟着父亲与他打交道,“叔叔”前,“叔叔”后,叫了十几年。王明达佩服丁家做生意公道透明,与他们交往也就十分放心,公事私事,从来不分彼此。
但这次事件一出,他似乎躲躲闪闪,有明显的回避神情。
10亿的大单,如果出现问题,对公司是个致命的打击。员工中传出一些议论,说这次出问题跟总裁的婚姻有关,有人不服气这起婚姻,有意搞名堂;也有人说跟总裁结婚的女人本身就是来分财产的,公司会垮在这个女人手里。对于这些议论,丁天剑不在乎,关键是这些议论影响了公司的士气,动摇了军心。
丁天剑想尽快扭转这种局势。
他约见了海关的另一个关键人物:邓延亮。邓延亮可以是说靠着丁阳平的关系进入海关的。但邓延亮这个人很机灵,有一根木棍就撬动了地球,他竟然沿着丁阳平的关系,攀上了总署领导,担任了稽查处长。
丁天剑用贵宾卡进入电梯。这里是江南会所:安静,贵宾待遇独到,他也来得少,不易引人注目。
呆了一会,不见电梯运行。却听“吱”地一声,电梯门开了,一条黑色的丝袜美腿伸进电梯里,另一条美腿紧随其后。丁天剑以为到了29层,急忙往外面冲,正撞上那个软绵绵的身体,黑丝袜身子一歪,靠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急忙抱住,却是个年轻的女人。身子柔若无骨,眼眸里透出痛苦的光芒,鼻息一张一合,粉色红唇轻轻喘动,吐气如兰。
异性的体香,柔软的触碰,让丁天剑有些慌张。他一看电梯屏幕,却还是一楼,原来自己上了电梯后竟忘了按上升键,只得伸出手去再按了下自己要去的楼层。
这一按不打紧,正好把黑丝袜那对傲人的胸部紧紧地抱在自己的胸口,把那张小脸几乎印在了自己的脸上。
柔软酥麻,香风扑鼻。丁天剑感觉自己涌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那女人“嘤咛”一声,似乎刚刚苏醒过来,轻轻地推了丁天剑一把,娇羞的说:“你,你……你放开我。”
丁天剑正在体味全身流窜的燥热,听到女人的声音,心里一慌,急忙松开双手。女人的全部重心都在丁天剑身上,他手一松,黑丝袜滚落在电梯里。
黑丝袜又急又羞,身子又被磕痛,脸挣得通红,泪流满面,扭曲着躺在电梯地板上,裸露出白嫩、细滑的肌肤和动人心魄的胸部轮廓。
丁天剑更慌了,又赶忙俯身过去,是抱还是拉?看着那具富有媚惑力的完美胴体,他像个小男生似的手足无措。
电梯到了。丁天剑只得一手托着黑丝袜的左肩肘,一手挽着她的右手,将她拉起身来,慢慢地扶着进入自己定好的包厢。
“小姐,伤着吗?伤着哪里了?”
丁天剑关切地问,“要不要紧?”
黑丝袜抬起头,嗔怒地盯了他一眼,慢慢地站起来。
真是个青春靓丽、体态风韵的美女呢。
“你,你是丁天剑。”
黑丝袜说,一双大眼好奇地盯着他看。
“对不起。撞着了你,我向你道歉。”
丁天剑说,“你怎么认识我?”
黑丝袜恢复了活力,说:“我是天丽的同学李琼啊,我到你家玩过的。只不过,你这个大总裁是大忙人,那里会多看我一眼。”
“该死,该死。见过这么漂亮的、富有魅力的大美女,竟然会不记得。”
丁天剑也恢复幽默的个性,“我没见过你吧,不然不可能啊。或者,那时你还没成年?”
“你真坏。难怪有那么多美女喜欢你哦,只想围着你转。”
李琼说,“不过,不能得罪美女啊,美女是睚眦必报的。”
丁天剑马上听出李琼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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