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里的亮的比较早,两人才停下来没多久,就发现天已经亮了起来。因为双修的缘故,两人折腾了一晚上却没有觉得浑身酸软,反倒功力有小小的增加,人也神清气爽起来,据说正是那双修之术的神奇,但也要心意相通的两人使用才有效。
柳嫿查看了体内,然後舒服的呼了口气,她又朝云鹤看去,只见云鹤眼睛格外的明亮,一看精神就极好,但脸上依然挂着有些憨傻的笑容。
她伸手抓住云鹤的胳膊,小心的送了内力进去查探,发现云鹤的经脉已经有所好转,原本断裂的地方开始重新长好,阻塞的地方也有疏通的表现,只可惜效果没有她想的那麽明显。
她明明记得上次两人在山洞里双修後,云鹤的伤就好了大半,难道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更好的运气疏通吗?
“云鹤,你来打坐,按我说的运行下真气试试。”
柳嫿叫了云鹤坐下,然後把运气的方法告诉了他。
“小心一些,不要出错。”
她交待道,又紧张的守在一旁,如果云鹤出了岔子,她也能及时制止。
云鹤点点头,照着柳嫿说的去做,不过很快他就苦下了脸,一脸无辜的说:“我做不好,它总乱窜,我管不着它。”
它指的是真气,他这时候体内真气散乱,也确实不好梳理,更何况他已经失去了记忆呢?
柳嫿无奈,叹了口气,心道这法子是不行了,可偏偏让他双修他就能做到,真是要命,看来只能用双修的法子了,想到这里,柳嫿的脸不由红了起来。
云鹤突然扑过去搂住她,说:“嫿儿你脸上红了,可真好看,让我咬一口。”
说完他就对着柳嫿的脸啊呜就麽了一口,柳嫿无奈的嗔了他一眼,说:“别闹了,咱们还得赶路,万一追你的人找到我们怎麽办?”
“对对,我们赶紧走,不能让坏人抓到。”
大概是云鹤失忆前牢牢的记得不能让敌人抓到,所以就算失忆了、傻了,依然一听到坏人来抓他就反应格外的强烈。
两人收拾了一下,继续朝前赶路了。
------------城里,老叫花子把换成了铜钱藏了起来,他打算过阵子安全一些就去做点营生,也不用再当叫花子了。不过他嘴馋,还是拿了点铜钱去买了只烧鸡,躲在没人的巷子里啃了起来。
“势利眼,嫌我破落就以为我买不起只烧鸡,真是狗眼看人低。”
老叫花子去买烧鸡的时候被夥计赶出了店,他拿了铜钱出来,对方才让他进去买了烧鸡。所以老叫花子这会心情很不爽,一边狠狠的吃烧鸡,一边嘟囔起来。
他没注意身後房顶上跳下了几个人,直到对方的声音响起,他吓了一跳,手中的烧鸡都掉到了地上。
“老头,见过这个人没?”
一名黑衣男子展开一幅画,放在了老叫花子眼前。
老叫花子看了眼,心里直突突,虽然画里的人干净的多,也好看的多,但他还是从那双眼睛认出了,那不就是呆瓜吗?
他抬头看了眼来人,为首的是名穿着黑衣的女子,脸色极冷,看着就有些吓人,她身後还跟着四名黑衣男子,明显对她非常敬畏。
老叫花子想起柳嫿的交待,立即说:“没见过,要是有这麽俊俏的公子哥,怕是没人看了会忘的,反正给老头子钱的没这号人。”
墨芸朝前走了一步,冷冷的问:“是问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也在乞讨。”
老叫花子打了个哆嗦,“没有,这号人物怎麽可以跟我们一样沿街乞讨呢?”
墨芸拿出来一锭金子扔到了老叫花子脚下,“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这金子就归你了。”
老叫花子眼睛都看直了,他还没见过这麽大块金子呢,他原本的决定动摇了起来,最终输给了心里的贪念。
“好像是有过这麽一个人,不过没画上好看,就是眼睛看着像。他是突然出现的,呆呆傻傻的,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後来被个姑娘带走了。”
老叫花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墨芸眸色暗了暗,心中的火跳了起来,为什麽会有姑娘,云鹤什麽时候有其他女人了?
“什麽样的姑娘?往哪走了?离开几天了?”
墨芸一生气连问了三个问题。
“挺漂亮的姑娘,白白净净的,眼睛很大,个子也高挑。”
老叫花子答道,“我看他们往西门去了,都离开四天了。”
“知道那姑娘叫什麽吗?”墨芸又问道。
老叫花子摇头,“我就听她说跟那小子是好朋友,没说自己名字。”
墨芸朝手下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看都没看老叫花子一眼,在她眼里,老叫花子已经是尸体了。
老叫花子兴奋的去捡地上的金子,却觉得脖子一痛,脑袋就滚到了地上,在他断气前,他还看了金子一眼,如果他坚持说不知道,这些人还会杀他吗?
墨芸对着身後的黑衣人说:“我就知道他死不了,你们带人去搜,一定要把云鹤找出来,还有那老头口中的姑娘,如果发现云鹤的消息,立即通知我。”
“是,家主。”身後四人恭敬的答道。
别人都认为云鹤用了禁术必死无疑,可墨芸却一直不死心,她觉得云鹤肯定没有死,也不会这麽容易死的,便坚持要让族里的人四处搜寻,果然打探到了云鹤的消息,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竟让什麽女人给救走了。
该死!墨芸心里骂道,她一想到云鹤在床上时的威猛,便不由自主想到别的女人在云鹤身下娇喘连连的样子,心里就嫉妒的发狂,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云鹤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让她床上最快乐的男人,所以即使云鹤杀了她爹,她也依然忘不了云鹤,只是曾经的爱恋已经变成如今的占有欲,想让他变成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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