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我不可能和他离婚。”
“他都对你那样了,你还舍不得他。”
“我不是舍不得他,因为,我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我要为我的孩子负责!”
看到张星痛苦地垂下了头,我连忙端起酒杯,温柔地道:“来,张显,姐姐敬你一杯。”
在我心里,涉世不深的张显就是一个大孩子。可是,他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又让我睁大了吃惊的眼睛。
“烟儿姐,我是真的放不下你……”张显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地说道:“没遇到你之前,我对女孩子没什么感觉,那件事之后,我突然感觉你就是沉睡在我心海深处的那个女人,于是,每到天黑,我会到你的小区门口等你,等不到时就到你家楼前的广场上仰望你的窗。直到我意识到你很多天没回那个家时,我才知道你因为那事自杀了。本来,我想等到你出院时再向你表达我的歉意x我的爱,可惜,你还没出院我就进了医院。”
“张显,你真的不必为我负责,那次自杀,也不完全因为这件事儿……还有,听你姐夫对那个人说,你是因为心肌炎住进了医院,那不是个小病,你一定要保重自已的身体。”
“没事儿,那病是因为受凉发烧弓起的,我年轻,恢复的也好,大夫说,这病已经除根了,不会反复。烟儿姐,然望你给我一个机会儿。”
我不敢给张显机会,对我来说,给他机会就是害了他。所以,当我借着买单的机会逃出饭馆时,张显不但追上了我,还执着地跟进了小区。
“张显,我不可能和你走到一起,就算我离开那个人,你也不会是我的选择!所以,你请回吧!”走到我家楼下时,我再一次郑重地表明了自已的态度。
张显黯然地看着我,幽暗的灯光下,他那张略带雅气的脸显得既落魄又悲凉。
“烟儿姐,我不会勉强你,也不想让你讨厌我,但是,我会以我的方式爱你。只是,我走之前,可以抱你一下吗?”
我不忍心再拒绝张显,悲催的是,当张显把我拥抱满怀时,在小区外就撞见了我们的程弘博已经阴魂不散地跟了我们好一会儿了。
进到家门没多久,并没喝多少酒的程弘博也推门而入。我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早,猛地想起他可能撞到还未走出小区的张显时,我的脸刹那间白了。
“哟,红脸变白脸,是不是做贼心虚呀?”程弘博满面讥讽地盯着我。
完了,直觉告诉我,不该被他看到的全被他看到了。
无非是一起吃顿饭而已,哪来的做贼心虚!我没好气地瞪了程弘博一眼,心说,还不是你烧香引鬼,不然,我怎么会认识张显。
一顿饭而已。程弘博不阴不阳地干笑着,妈的,我还以为张显是个本分男人,没想到引狼入室!柳烟儿,难不成这个镜头这也是一顿饭而已。
当程弘博把他的手机恶根根地送到我面前时,张显拥抱我的照片居然十会请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你真卑鄙!”我州想去抢程弘博的手机,冷不丁被他推了个四脚朝天。
“柳烟儿,我现在就要验明证身,看看是不是一顿饭而已的事儿。”
我又被程弘博用强了,当他看到我鼓胀的花地时,不但诬陷我和张显背着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又因着这个借口来了个二次爆菊。
几次痛不欲生的晕眩之后,程弘博已经没了雄起的资本,我也只剩下往外出的气儿。就在我以为灾难已经过去时,程弘博又找出那个他没派上用场的弹珠不停地折磨着我。我以为我死了,被变态的程弘博用人造性器活活地折磨死了,直到电话铃声声响起,我才恍憔地意识到,天光大亮后,那个人已经消失了。而我,依然还活着。
电话是何安东打来的,我不想给何安东怜悯我的机会,于是,勉强打起精神,礼貌地问了一声!“您好!”
“柳女士,建设银行的刘行长和信贷部的主任已经到了我的办公室,他们愿意为你提供贷款,如果你想在建行贷款,可以过来签字。”
“我愿意!”我知道何安东一直没放下我的事儿,既然他愿意不计后果地帮我,我为什么不能借着他的东风活出自已的精采。
我要好好地活!等到偿还完所有的人情债后我还要离开程弘博那个汪八东西。所以,当我痛快地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时,何安东叭地桂了电话。
我能理解何安东的心情,即使我和他有了那种关系,我也有愧于他对我的帮助。只是,当我迈着两条沉重的双腿举步维艰地走进洗漱间时,爆菊后的不适依然让我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痛!真的好痛。撕裂的痛和如同灌铅的四肢折磨得我心神恍憔。就算知道要笑着面对何安东,我也没了精心洗漱的井力和心情。
强打精神地洗漱一番后,素面朝天的我依日穿着最常穿的牛仔裤和轻薄绒线衫艰难地出了家门。
来到开发区的办公大楼时,已经是十点多的光景,当我虚弱地下了出租车时,程杰的汽车悄然停在离我不足五米的停车区。
四目相对时,他愣了,我哭了。
展开全部内容